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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7月,陶行知在四川重庆附近的合川县古圣寺创办了主要招收难童入学的育才学校,择优选拔年龄在6至16岁的难童入学。古圣寺是建于明代的一所有几十间房屋的大庙,坐落在凤凰山上,周围环绕着常青的松树,侧边流淌着一条明澈一的小溪。 |
___________我爸爸对陶行知先生的怀念________ 莊嚴写于80年代初 ******************************* 爸爸进育才后,写了很多曲子:儿童剧《小主人》的主题歌,《农作舞》、《王大娘补缸》等舞台剧,抗战胜利后, 他创作了《抗战八年胜利到》的大型秧歌舞的曲子,他创作的《太阳一出满天红》成为迎接上海解放的庆典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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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才合唱团》 1941年6月23日,这一天我们的 《育才合唱团》成立了。合唱团以音乐组的全体同学为骨干,另外还吸收了我们其他各组的音乐爱好者,共 60 多人。
赵义熙_____原育才学生,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理事,重庆市陶行知研究会副理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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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方言剧《啷格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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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序*___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在上海青年话剧团和上海人民艺术剧院任演员、导演和编剧。 孙志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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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鸣心 写于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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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恩师莊大哥_____我在育才学校学习的七年中,除了有幸受到伟大的人民教育家陶行知的教悔外,在艺术上給我帮助最大、受益、影响最深的莫过于莊大哥和钱大哥两位老师了。特别是莊大哥,我们在育才学校师生相处渡过了七年。1958年我从北京调回上海实验歌剧院,以后又调到上海舞蹈学校工作,我与莊大哥前后共事了近二十年,在这漫长的日子中,莊大哥給我留下太多难以忘怀的往事。 程代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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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对我爸爸的怀念_____排练“王大娘补缸” 结良缘 1947年4月份,当时我还在儿童教育家陈鹤琴办的国立幼儿师范专科学校念书,那时学校从江西搬来上海,座落在愚园路上海女子师范学校后面,一切都因陋就简,生活和学习条件都相当差,但当时学校的进步力量较强,记得当时在学校任教的有文学家杨晦(解放后任北大教授),社会学家 朱洁夫,美术家颜文梁,邢瞬田……等。 在这种进步思想的熏陶感染下,学校充满了革命朝气,我当然也bu例外,积级参加学生运动,经常去各大专院校演出。 正当学生运动如火如荼时,学生会请来了陶行知育才学校的莊嚴和钱风两位艺术家来校为我们排练节目。 记得那天我和同学正在草地上聊天,从校门口走进了两个陌生人,一个个头较小,短小精悍,一个个头高大,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短棉袄,下身是一条浅绿色的粗呢裤子,一双布鞋。浓密的头发飘在额前,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精神抖擞地朝我们走来,经过介绍才知道前者叫钱大哥,后面那个高个儿就是莊大哥。 莊大哥是来帮我们排 “王大娘补缸” 的,这个节目是他自己编的,主要内容是揭露国民党的反动本质,配合当时反饥饿、反内战的学生运动。刚巧我和一位男同学被选中,参加了这个节目的排练,在排练中我们配合得很默契,不久就到各大专院校去演出,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通过 “王大娘补缸” 的排练演出,我认识了 莊大哥,他经常带我到育才学校去看他们排练,观摹了儿童话剧 “小主人” 以及音乐舞蹈的演出,把我带入了一个嶄新的天地。 他bu但在艺术上帮助我,而且在思想生活上关心我,我被他的热情诚恳感动了,很快我们做了知心朋友,上久就确定了 “恋爱关系”。 这一消息传到育才学校后,老师和同学都为莊大哥找到了自己心爱的入而高兴,当时他们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但知道我演出过的 “王大娘补缸”, 于是就亲切地为我起了个绰号 “王大娘”,就这样,我在育才学校也出了名。 不寻常的婚礼____1948年上半年白色恐怖最严重的时候,我们结婚了。 那时莊大哥因为创作演出了小秧歌剧 “大倒猪狗王八蛋” 而上了黑名单,我们每天东躲西藏不敢在一个地方久住,不久育才学校从大场搬到了上海四川北路1859 弄内(第四人民医院对面)。 那个院子里除了住的育才各组的师生外,还有中福会儿童剧团的孩子们。大家为了迎接解放默默地勤奋地工作着,真像一个革命大家庭。 我们结婚的那天没有任何隆重仪式,作为新郎新娘的我们,仍穿着平时的衣服,学校分配給我们一间大约十平方的小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钢丝床和两床破棉被外,什么都没有。 结婚仪式就在大院里开始了,同学们闹着要莊大哥讲述恋爱经过,在欢乐而熱闹的气氛中,莊大哥只讲了六个字:“一看见就喜欢”,整个院子都沸腾了,情绪达到了高潮。我们用仅有的几个袁大头买了两麻袋糖分发給大家,不论是老师、同学及工友,几乎人人都吃到了喜糖,真是皆大欢喜。 _________王之湘 |
前育才学校学生王惠莉对我爸爸的怀念:一首要 “砍脑壳” 的歌_____“太阳一出满天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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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育才学校学生王惠莉对我爸爸的怀念____莊大哥是老师,也是 “妈妈” 解放前, 我的少年时代,家境贫苦,无钱上学,只能读义务夜校,除了晚上读书,白天还参加地下党组织的学生运动,募捐、学歌学跳舞……学校认为我颇有跳舞天赋,就送我到当时在一个殡仪馆开设的舞蹈学院去学舞蹈,在那里我第一次看到了芭蕾舞,第一次听到好听的民歌,也正是在那里看到了一个戴眼镜的大个子在給唱歌的人伴奏。记得当时一些观众对唱歌的人说:“就唱一首`我送我的大哥` 吧,莊大哥伴奏!” 那唱歌的就是王之湘大姐,后来才知道,原来莊大哥和王之湘是一对情吕。这就是说,我在进育才之前就认识了他们。 我是1947年进的育才学校,那时的育才学校是在上海的郊区___大场。当时,我感到育才是一个奇特的学校,除了几个老师,如邹绿芷等,同学们称他们为 “老师” 外,其他都以 “大哥”,“大姐”称呼,因此我们这些学生也就自然成了兄弟姐妹,多么亲切!多象一个家啊!吃饭时,大家围成一圈,有的围在桌边,有的干脆或蹲或坐在地上,饭碗有的是碗,有的是盒,有的是大大的漱口缸,菜盆压根儿就是洗脸盆,菜都是辣的,人人都操着一口地道的四川方言,“今天打牙祭,加菜,红烧肉,每桌都去拿个盆来。” 说话的正是那个戴眼镜的大个子,莊大哥!当时有的同学说:“我盆倒是有,是洗脚的,啷个办?(怎么办,四川方言)”,“多洗几遍嘛……”,还是莊大哥在说,当时一片哄笑。 虽说我家贫穷,但从未离开过家,进育才是住校的,刚开始,我感到一切都是那样陌生和孤独,莊大哥似乎早就料到我和几个刚入校的同学会有这个感觉,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解决我们一切要解决的困难,这样,上仅很快就消除了我们孤独陌生之感、适应了育才这个特殊的环境,还使我非常非常地喜欢这个大家庭。 我刚进校后的夏末初秋,得了虐疾, 一会儿发高烧,一会儿又冷得直哆嗦。那是一个假日,同学们都进城购物,看电影,唯一照顾我的就是莊大哥。他看我病得不轻,必需把我送回家。天已很晚,他陪我先到了四川北路843号横浜桥 ___ 育才在上海的办事处,让我躺在一张大办公桌上,給我盖了好几床被子,除了給我吃药喝水之外,他就坐在一旁剪字,(育才任何大小会的美术工作都是莊大哥承担。)一夜没合眼,第二天一早,他就送我回家,把我的祥细情况向我母亲作了交代,当时我妈妈要留莊大哥吃饭,可他连一杯水都没喝就匆匆走了。我心里清楚,莊大哥身负育才上上下下一大家的各种事务,他除了担任好几门教学课外,一切事务样样少不了他,他心里更是装着我们一批批的学生,学生都离不开他,都亲切地称他 “妈妈”。真的,莊大哥是老师,也是象妈妈一样无微不至地关怀着我们的生活。 莊大哥的多才多艺,是育才全体师生一至公认的,不仅字写得好,而且剪得一手好字。他剪字从不事先划线打格,他只是按字的大小裁好纸,信手剪来,毫无差错。育才的任何一次大小庆祝会,纪念周,学习晚会……等等所有的横幅、竖条、标语、楹联、无一不是出自莊大哥之手,他的字就象他的人一样大气中带柔顺,刚正中又显圆润。我是他的崇拜者和 “跟屁虫”,他的字好,我就依样描葫芦跟着学,他也就因势利导地教,还为我们买了“栁公权” 字帖,让我们临摹。我每每写好字,他就給我批,字好的用红墨水划圈,有时还划双圈。 莊大哥还是个乐器的多面手,他会拉二胡、板胡、京胡、四胡,会敲锣,会打鼓,他能打出很多很多不同的鼓点,无论什么板鼓棒子,到他手里就活了起来。他还会弹风琴、钢琴,经他一弹和声,旋侓就那么优美动听。除此之外,他还擅长作曲。解放前,育才排演儿童剧《小主人》的演出盛况至今历历在目,让人不能忘怀。演出场场爆满,来买票的排成长龙。最后两场,“兰心大戏院” 被挤得水泄不通,铁门都挤坏了,后来不得不应要求又加演了几场。 《小主人》不仅受一般观众的青睐,还在演艺界引起了轰动,《小主人》之所以取得如此强烈的反响,除了它的剧情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提出了 “救救孩子” 的主题,而且有好的导演以及我们这一批在当时社会难得一见的小孩子演员的纯朴的表演,深深打动了观众外,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小主人》剧中穿插了许多首歌曲,都是出自莊大哥一人之手,每首歌都是那么动听感人,现在,《小主人》中的歌曲又缭绕在我耳边,我不由得哼了起来:“……寒风起,大雪盖满地,风和雪专把难儿欺……”,“救救孩子吧!孩子是国家的小主人……”。 ______王惠莉 |
育才学校师生在1951年去皖北参加土改。
当年育才美术组的郑胜天*对1951年育才全校师生去皖北参加土地改革有这样一段叙述: |
慈父莊嚴在1951年随育才学校去皖北参加土改。攝于安徽亳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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